他们不敢欺骗姬子越,但更加不敢将病情说重了,生怕掉脑袋。

“也就是说,他无生命之忧?”姬子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

“暂时没有。”大夫又怎么敢打包票,但是面对这样的威迫,也只能祈祷苏亦白不要再生什么变故。

“行了,你们退下吧。”姬子越一挥手,命众大夫离去。

?姬子越松下一口气,走到塌前,“亦白,亦白,幸好你没有事,幸好你没事。”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姬子越根本不敢想象,没有了苏亦白,自己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亦白,你等我,你再等等,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如今,他也只剩下一个等,是能够给苏亦白的承诺了。

“殿下,奴才已经将方才留守官兵叫来。”

姬子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叫他们进来。”

三名官兵走了进来,才踏进殿内一步,就跪了下来,“殿下,请殿下恕罪!”

三人只知道这房中的人是南疆的亡国太子,又怎知他在姬子越心中的地位。

“这酒水,是谁送进去的?”如今问题就出现在这酒水上边。

苏亦白在房中中的一切补给都是姬子越亲派的最信任的亲信去准备的,不可能出任何一点岔子,况且,今日的酒水,还没有送进去。

但是姬子越顾着苏亦白,竟也没有留意到这酒水,想来也是自己疏忽了。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肯定知道是谁去了房中,但是,他们又怎么敢说出来。

“请殿下恕罪,奴才们没有让任何人进入房中。”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其中一官兵竟也敢在姬子越面前睁眼说瞎话。

“没有?”姬子越走到了三人的面前,一脚将打话的那名官兵一脚踹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说,我都得是办法让你说!”

官兵吃疼,大叫一声,但也不敢懈怠,又立马跪在地上。

另外两人看着,将头埋得更深,不敢说一句话。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究竟是谁,进了房中!”姬子越的厉声,让在跪着的官兵打了一哆嗦。

那可是杨淑妃,他们怎么敢说,要是说了,他们还怎么活下去。

就因为深知这道理,另外两人也咬紧牙关,“殿下,没有人进去。”

姬子越冷眼看着这跪在地上的三人,“好啊,不说是不是。来人!送去库房,严刑拷打,知道说出来为止!”

三名官兵惊得抬起了头,显然不敢相信姬子越做下决定,那可是库房,人人闻风丧胆的库房!

他们也在里头虐待过犯人,又怎么会不知里头的酷刑,就行有多残忍。

片刻,便有侍卫将三人一同押了下去。

“殿下!殿下!奴才有话要说!”其中一人像是惧怕库房中的酷刑,刚出殿,便大喊着。

姬子越看了一眼,冷声道,“停下。”

他走到那说话的官兵面前,“怎么?想清楚了,要告诉我是谁进了这房中?”

官兵看向姬子越的眼中尽是恐惧,但是相比起库房在等待着的那生不如死的酷刑,一死了之,说不定还更加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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