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碰巧，署名了，LL。”
向少的声音如此平静，好像在叙述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凌落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署名？篡改授权之后署名了？？？”
“嗯。”
向少鼻音了一声，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凌落脑子忽然就哐嘡一声。
谁……
谁特么这么有种！
凌落不说话之后，车里忽然就沉默下来。
只有汽车飞奔的马达声，偶尔为沉默的氛围助助兴。
凌落的思绪有些飘远了。
大概因为身边坐着一位X神。
如果不是因为X的存在，把“LL”这个名号送给那位有本事篡改洲际导弹授权密码的大神又何妨呢？
网络的世界从来都是虚无。
可自从LL和X在华国成立福瑞社以来，联手做过不少安邦利民的好事。
LL的名字已经和X紧紧绑在一起。
这个名号忽然就变得很有意义。尤其是……X的代号背后，隐藏着这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说白了居然是馋长相）。
“对了。”凌落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随意问了一句：“对方篡改的代码你破解了吧？”
纯粹是以防万一问一嘴。
其实不问也晓得，肯定已经被向少拿回手中了。
不要说X的技术水平本就世界一流，M国也不可能任由黑客入侵这么重要的资产。
向少转过头眼睛望着凌落，剑眉眉毛微微挑起：“没有。”
“哈哈哈……”凌落笑起来，用手微微遮嘴以防笑得太过，身子还弯下去一些：“开玩笑干嘛。”
“……”
向少凝着凌落的眼神深了一分，眉毛依然挑得高高的。
凌落忽然就咽了一口唾沫。
带着不确定的口吻：“你说的……是开玩笑的，对吧？”
向少没再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
凌落霎时间感到一股热流冲到手心，手中一下就汗湿了。
“怎，怎么可能？”凌落是真的惊讶了，“这是什么国际玩笑？？？现在连对方身份都没有确定。你这次追踪的位置准确吗？？”
“卧槽，如果出什么事，老娘不会是预备替罪羊吧？？”
“难怪十亿美金了，这钱真不是人赚得！！！”
“你下飞机之前不知道这任务内容吧？”
“你特么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你不能找到这个人，你特么开口啊，咱俩联手这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至于为个X的身份瞒我这么多年吗？我特么稀罕知道你吗啊？？”
“你知不知道……”
向少看着眼前的女孩嘴巴一张一闭的，滔滔不绝的话就从她优美的口中趟出。
这得有多慌？一下说这么多话？
不渴吗？
向少想着，就一把将女孩搂在怀里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下就消停了。
仿佛刚刚置身于满是飞鸟的丛林，如今走出了森林，不过阳光依然很好啊，没有了鸟叫，却仍然温暖和煦。
向少的手轻轻拍着凌落的后背。
奇奇怪怪，凌落忽然就不想开口了。
“准确。不会。不知道。对不起。”
向少的声音缓缓响起，一字一顿的。听在凌落耳里，似乎是几个毫无意义毫无关联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