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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终于考完了(一)

“哎……呀……”躺在床上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的是自然醒,这段时间秦朗可没有这么安心睡觉了,吃得好睡的香。

这试卷是从铜管之内传给自己的,同样食物也是从楼顶上用绞盘给自己放下,耳边传来三声棒子,这是体现自己吃饭了赶快把饭菜拿走,要不然就收走了,你就饿肚子吧。

这地字号和天字号房和玄黄号房不同地方就在于是两层楼,考生只能在下层考试,而上面一层是有人值守的,通过上面的管道向下面投送卷子,而通过绞盘向下放饭菜。

连忙把餐盘端走,自己手刚刚拿开,楼顶上人就几下把绞盘给摇上去了,看来这待遇是四菜一汤是固定格式啊。

一边吃着菜和白面馒头,一面翻看《考礼记校》这本内部考场规则说明书,这本册子这么厚,基本就是允许作弊啊,上面那么多字虽然每个字和考试内容无关,可也是字啊,有时候提笔忘字了,翻看几下也能了找到这个字怎么写,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也就天字号能够享受到额待遇,毕竟这个房间是专门给贵族子弟享用的。

终于翻到一页,上面记载了食项和杂项,天地玄黄四个规格号房,只有天地两个房才有配给食物,天字号就是秦朗这边四菜一汤两个白面馒头,开试第二天和最后一天给牛奶一碗。算是营养套餐了。

地字号就差点,那是举人房,也是四菜一汤,不过只有一个荤菜配了三个素菜。开试第二天和最后一天加送一碗羊奶。

看了黄字号就最悲惨了,点的是油灯,而且油壶的油只够四日用,自己剩着用哦,撒了没人管,污染了卷子自己负责。吃饭自己做,只有配给的两升米也就是四斤大米而已,要吃五天啊。

干菜若干,油半斤,食盐一勺,柴一旦水一缸这就是全部了。

一勺盐?秦朗冷汗都下来了,这是要吃不放盐的菜啊,五天下来就算每天两顿,也要十顿饭自己烧柴火做饭不说,这盐也太少了吧。

其实秦朗这是没见黄字号吃饭才这么想,人家给准备的干菜,那里面其实大部分就是咸菜,所以盐另外就不用给太多了,一勺都用不上。

看着黄字号的悲惨生活考试环境,自己美美的吃着四菜一汤,把盘子都舔干净之后放在箩筐之中,等下次送饭之后放回去就是了。

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和手指头,确认手上干净,这才重新提笔作答。看吃饭时间就知道这是第四天的中午了,满打满算也就一天功夫了,明天这时候可就收卷了。

连忙搓了搓脸,使得自己精神点,开始面对疾风吧,不是!应该是开始好好考试作答了。

后面的卷子理论的考题就越来越少了,直接就是问诊的内容,通篇都是案例分析,比如这道题:一中年妇人,每日鼻衄不止,观气色如常,吃饭和两便也无异常,唯独鼻衄不止已经四日,问是什么病灶又当如何治疗。

看了这个题目之后,秦朗破口大骂道:“我擦,这是要我写医书嘛?”

别看题目是一个简单的鼻衄,也就是俗称鼻子流血啊,这算是小毛病了,可是题目出得太大太宽了。

虽然说了是中年妇人,说了一切正常,但是没有说重点几个部分,那就是出血量,出血颜色,咽喉肿痛还有舌苔颜色等等重要信息全都没说,这么一弄就存在至少五种可能性了。

秦朗只好硬着头皮提笔写道:“鼻衄概分五类,一曰肺经热盛,邪热灼伤鼻窍脉络,则鼻衄;气热则血热,故血色鲜红;热邪在表,故出血量不甚多,点滴而出;热邪犯肺,伤及肺津,故鼻腔干燥,口干,咳嗽痰少;舌尖边红,脉数为肺脏有热;邪热在表,故脉浮。治疗宜疏风清热,凉血止血,选用桑菊饮加丹皮、白茅根、山栀炭等。方中以桑菊饮清热宣肺,丹皮、白茅根、山栀炭凉血止血。”

“二曰,胃热炽盛主证鼻中出血,量多,血色鲜红或深红,鼻内干燥,口干、口臭,烦渴引饮,大便燥结,小便短赤,舌质红,苔黄厚干,脉洪大而数。证候分析:胃之经脉上循于鼻,胃热炽盛,火热内燔,迫血外溢,故鼻衄,因阳明之火最盛,故血量多,色鲜红或深红。热烁胃阴,故口干口臭,烦渴引饮,大便燥结,小便短赤,苔黄厚而干。热盛于里,故舌红,脉洪大而数。治疗宜清泄胃火,凉血止血,选用犀角地黄汤加石膏、知母,大便燥结者加大黄、瓜蒌仁以通腑泄热。……”

费劲把五种可能性都写完了之后,秦朗又提笔写了几个治疗方案,每个病症的可能性都有自己的治疗方案,但是还有统一的治疗方案可以采用,这是后世现代医学使用的方法,比如止血药粉吹鼻法,还有一种针刺法,那是反其道而行,病人鼻血血流不止情况下,一般人都会想到首先止血,然而中国古代有一个名医用了一个特殊方案,就是针刺放血法.

一根银针即可,在鼻孔内上部,当鼻翼软骨与鼻甲交界的粘膜处,左右计2穴。布有鼻睫神经分支,筛前神经和上颌神经的鼻内支分布,这个穴位是经外奇穴,叫内迎香。

要不是看过这段历史故事,秦朗而也不会想起还有这么一个治疗方案,当然针刺放血治疗流鼻血还有其他地方比如耳朵尖啊,还有大椎附近以及小腿膝盖附近放血也能治疗的。

一直写道晚饭送下来,秦朗才起身收了饭菜,跑回来继续书写答题,等全部作答完毕,小心的吹干墨迹,秦朗满意的看了看答卷,先后翻看了多次确认无误之后,好生放在桌子上,这才去草草把饭菜吃完喝掉了一碗牛奶,然后直接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外有人敲锣喊道:“时辰已到,递出卷纸不得有误,延误者开革!!”

翻身起来,自己昨夜也不知道几点睡得,中午起床了还是脑袋嗡嗡一片浆糊,就听门口有人砸门喝道:“天字五号医生听着,速速将卷纸递出不得有误!三声过后以舞弊论处!”

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答案和卷子,看看都没有写错,顺序也没有错,这才重新放入那个专门承装卷子的竹筒之内,从大门上开了一个小口中把竹筒递了出去。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所有人的卷子都已经交付了,这时候就有人过来用巨斧咣咣几下把大门的灌铅的锁给砍掉,大门打开一缕阳光照在脸上,正午阳光最烈在昏暗的房间内呆了几天了,这猛地开门眼睛都睁不开,一股刺痛,使得秦朗连忙把袖子遮挡脸上。

也没看到来的是什么人,就感觉自己被人推着离开了房间,等手放下时候才发现周围占了一大群人,都是来应考的本届医生。一个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也同样都双眼难以睁开。

“本届南中州医科考第一场文试结束,各位医生学子速速离开,不可交头接耳,不可高声喧哗,不可勾肩搭背,不可耳目四顾,带好各自照身文书,不可在此擅作逗留……明日午时初刻,医官署衙门外放榜,榜上无名者退避,榜上有名者午正三刻入试院进行二考,四刻未入者废!”

随着主考官宇文俊风的高声呼喝声,周围的医官署的书吏都同时高声呼喝起来,说的都是同样的话,随着整整齐齐的呼喊声,所有学子都默不出声头不敢抬得转身被带出试院大门。在大门口有个专门的书案,有官吏负责发还被扣留的衣服和照身。

入场之前这些人就被扒光了,一个麻袋装着自己带来的所有东西,所以出门的时候才能领回来。

不过你放心,虽然是扒光了洗干净才能进去考试,可是每人都是赠送一身白袍的,再怎么也不能放一群光屁屁的大老爷们裸奔不是?

这身白袍也算是这次考试的唯一福利,很多名落孙山榜上无名的学子就靠这身衣服回家也是很荣耀的,这衣服后面背上写着某年南中州医官署医科考医生字样。

参加完考试出来的学子用房牌领取了自己的物品麻袋之后,也没有一个换掉这身衣服的,都相互之间用同年相称,相互寻问考试的结果和心得体会,那是和高考结束差不多情景。

秦朗是天字号牌,走出来之后就有专人恭敬的送上藤编手提箱,里面就是自己随身衣物,还有照身,连金牌都在,不过书函一类都被人家拿去了这些东西要用来留档案的。

一个同样提着手提箱的青年人看秦朗手中也是同款手提箱,那么想来必然也是和自己一样是天字号的人了,笑脸迎过来拱手说道:“兄台请了,在下西城墨鹏举,看兄台面生,不知是那位高足……?”

秦朗打量一下来人,看到周围原本还在身边排队的学子都不由自主的给他让路,这人以群分啊,人家手中那是手提箱,咱们都是一个麻袋,一看人家就是贵人,赶快麻利让开吧。

几个也手持手提箱的年轻人都聚了过来围住了他,连忙还礼拱手说道:“啊久仰久仰!在下秦朗,一个乡野郎中而已,墨兄抬举了!失敬失敬!”

“呵呵……久仰久仰……秦兄说笑了!”原本想着对方爆出名号,自己也顺便恭维几句完事了,没想到对方来了一个乡野郎中,让墨鹏举当场弄了一个大红脸。

边上一个年轻人哈哈哈大笑到:“秦兄这是自谦了,既然我们同年同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做东,城南好善酒楼五楼我请了,诸位一定赏光啊!!墨兄,秦兄?可好?”

“同去,同去!”

“难得啊,好白兄也肯吐口血了,这顿饭不能饶了他!”

“那是啊,这好善酒楼就是他家产业,不去吃他,难道要自己掏钱啊,走!同去!”

墨鹏举横了来人一眼,不用看就知道开口说话的是城南好家的好白,这好家那是大财主,家里开了四个酒楼,分别叫做好客,好善,好酒,好娱。

好善酒楼乃是北城郡最大酒楼,自己虽然也是天字号,可是在天字号里面排名也是靠后的,这个好白则不同,仗着家里有钱供养了几个叔伯考了举子然后都分派外地当了官员,自己也因为捐献换了一个爵位,人家蹲的是天字三号房。

秦朗默不作声,这些人自己一个不认识,人家这么盛情邀请,只好点点头随着众人一起去酒楼了。

北城郡,南城好善酒楼,这是本地最大酒楼,今天自家少东家参加医科考最后一天,酒楼中张灯结彩就等少东家回来,这边高朋满座,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都在酒楼中订了座位,想要给这位少东家敬个酒套个近乎。

好白领着一大群富家子弟呼啸着穿梭于闹市,对于他们来说北城郡那是自己的地盘,而对于秦朗来说那就是到处都是稀奇,这州城就是不一样啊,看到丰城的时候以为那就是一个庞大的城池了,可是在看北城郡的规模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啊。

丰城的主干道是马道,可以并行四驾马车,主要为了战争准备,而因为和平荒废之后,依然沿用以前的设计,老百姓占用了两个马车道,使得道路变得窄了许多,即使那样秦朗都认为已经非常宽敞了,在古代能够有两驾马车通行的石砖道路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可是到了州郡的城池才发现,人家这里是中间四驾马车,两边各有人行道路,都用花坛进行隔离,每个街坊之间都有坊楼,这坊楼之上有专门的人持刀警卫巡逻。

秦朗站在好善酒楼前街口的坊楼下驻足,抬头看去这至少三层楼样子的建筑,上面一群官兵正在手持一个竹筒进行瞭望。

已经走在前面的墨鹏举心中对好白的有些做为并不太感冒,总觉得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去,回头看秦朗驻足不前,就转身回来问道:“秦兄?看什么啊?”

“哦!”秦朗面不改色的拱手笑道:“我从丰城而来,那边没有州郡这样规模,这坊楼建的如此高大作何用处啊?”

“哈哈,原来秦兄头次来州郡啊,也没啥,这是望楼!用来瞭望之用,每个坊都有自己的首尾两座望楼,在郡衙门那边四座望楼,平日就是观火和治安。如果有什么地方走水了,就派出火龙队去救火,如果有人奸犯科就缉捕。就算是江洋大盗,在这望楼眼皮底下也不敢撒野。你看上面常年备着车弩,那种东西可以穿墙裂石乃是攻城利器,寻常血肉哪能抵挡?

自从我们郡府建立了望楼,这市面上再也没有了劫掠之事,就连偷鸡摸狗都少了许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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