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看书阁 > 其他小说 > 谢馆陶靳严 > 第298:不开心的生日
靳严忽然想起,三天之前自己在离开家的时候,母亲好像也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一忙又给忘记了。

谢琯陶见到靳严终于想了起来,不由得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你对自己也应该好一点,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忘了?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

“当当当当!”

谢琯陶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就端出了一份小巧的榛子蛋糕,上面还撒满了一层坚果碎,看起来很精致,想必味道也很可口。

“还有这个呢!”

谢琯陶又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笑着推到靳严的面前:“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来看看吧!”

靳严伸出手去打开了盒子,便见到那一条黑白条纹相间的GUCCI领带,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他将盒子轻轻的盖起,身子微微向后倾了几分,双手环抱在身前,一副淡然又高冷的姿态。

这幅模样,似乎就他最心爱的女人精心准备的蛋糕和礼物,丝毫没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他这番冷冷的态度和淡漠的反应,顿时给谢琯陶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将她之前还存在的热情瞬间浇了个冰凉。

“你……不能吃榛子蛋糕,还是对这件礼物不满意?”谢琯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谢谢你记着我的生日,礼物我也很喜欢。”靳严语调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一丝该有的欣喜。

顿了顿,他忽然又问道:“不过你不觉得在此之前,应该还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么?或者,用解释这个词才更加贴切?”

谢琯陶听到这里,顿时心中的疑惑更甚。

她微微蹙起了芊眉,绞尽脑汁,忽然扬起小脸试探性的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此刻对于靳严来说,谢琯陶这一头雾水的茫然模样,更是令他怒火中烧。他冷峻的脸庞之上,眉宇间现出了几分不耐。

“如果你想不起来的话,那就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再告诉我!”

在语气深冷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靳严便阴沉着一张脸,甚至连这顿饭也不吃,就冷漠的起身离开。

靳严这突然的冷淡,让谢琯陶的心中感到了些许恐慌。

“靳严……你等等!”

她呼喊了一句之后,连忙站起身来想要追过去。

结果惊慌之间,她的脚却被桌腿绊了一下,接着就“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嘶……”

这一下摔的可不轻,谢琯陶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只感到膝盖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接着很快又变得麻木起来。

但是她顾不得疼痛,因为她想弄清楚靳严究竟为什么这样。

然而当她再次抬起目光的时候,眼前却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有那残留在空气中的丝丝寒意。

一名侍者经过了这里,见到这一幕,便朝着谢琯陶伸出了手来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谢琯陶在侍者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膝盖已经摔破了。那麻木过后,疼痛似乎又比之前要更加剧烈。

谢琯陶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咬牙道:“没事的,请不要担心。”

侍者有些不放心的道:“我还是替您叫医生吧。”

“真的不用了!”谢琯陶勉强的笑道:“我自己可以走,谢谢。”

在那名侍者复杂的目光之下,谢琯陶望着桌上的蛋糕和礼物,那眉宇间显出了几分淡淡的苦涩。

她将礼物拿起之后,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侍者捧着蛋糕追了上去道:“小姐,您忘了蛋糕。”

“已经不需要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送给你吧。”

……

谢琯陶走出餐厅,回到车里坐了下来。她微微蹙着眉头,面色凝重的沉思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靳严会突然以这个样子对待她,和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让她感到卒不及防,同时又感到深深的茫然。

“难道,他是知道了我卖掉了那颗赞美之心的事情了吗?”

谢琯陶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那神色逐渐变得紧张了几分。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发动起了车子,接着就往博物馆开了过去。

这一次,谢琯陶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馆长室,却发现那门此刻是半掩着的。

她轻轻的推门而入,一眼便见到了钟馆长正趴在他的工作台前,在一个已经损坏掉的青铜器上敲敲打打,看上去正在进行修复工作。

谢琯陶抬起手来轻叩了两下门,钟馆长抬起目光,当他见到谢琯陶的时候,一眼便认出她就是前阵子来卖项链的那个姑娘。

于是他赶紧放下手中的工具,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道:“是你啊,小姑娘,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

谢琯陶缓步来到他的工作台前站定,沉吟片刻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钟馆长,之前我曾经把赞美之心卖给你,请问那项链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谢琯陶如此一问,钟馆长神色顿时一紧。

他有些惊慌的问道:“小姑娘,你该不会是反悔了,想要把那项链拿回去吧?”

见到钟馆长这一脸紧张的神色,谢琯陶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一下。请问你都对什么人说起过那个项链的事?”

听到谢琯陶并不是为了取回项链而来,钟馆长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脸上紧张之色也渐渐消退。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把那项链拿回去呢!”

钟馆长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项链我买回来之后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只不过我转手送给了我的太太。至于她有没有跟什么人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听钟馆长这么一说,谢琯陶顿时有些疑惑。

既然在钟馆长把项链转手送给了他的太太,那按道理来说,他的太太怎么也和靳严那个男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小姑娘,你怎么了?”见到谢琯陶那神色如此凝重,钟馆长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谢琯陶朝着钟馆长微微点头,说了一句:“打扰了。”

……

因为靳严突然对她的态度以及那番话,让谢琯陶一整天都心绪不宁,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就像是一个丢了魂的木偶。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靳严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知道了自己卖掉项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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