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看书阁 > 其他小说 > 谢馆陶靳严 > 第115章噩梦
望着那个小女人离去的背影,靳严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消退。他缓步朝着身后走了过去,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他的家人。

出去的时候,谢琯陶在走廊里见到了在谢婉兮和二儿子靳言的陪伴下前来探监的靳母。

谢琯陶看了她们三人一眼,随即退到一旁,将路让了出来,并且朝着靳母微微点了点头。

搀扶着靳母的谢婉兮朝着谢琯陶看了一眼,见到她那苍白的脸颊上仍旧没有消退的两抹红云,心中隐隐猜测到了什么,那五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

虽然她感到愤怒,感到不甘,可是一想到这次在北海公园之上,若不是她这个妹妹,自己早就已经命丧湖心。

“你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来情况不是太好。医生嘱咐要你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你找了吗?”谢婉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紧握的五指渐渐舒展开来。

“还没有来得及,我正有这个打算,谢谢你的记挂。”谢琯陶语调缓缓的说道。

靳母望着面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那一双老眼中闪过了复杂的情绪。

想到她曾经和自己的儿子有过那么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史,最终却还没能落得一个名分,心里就隐隐感到有些愧疚。

“谢谢你来探望我的儿子,他还好吗?”靳母问道。

其实她想说点别的,甚至问问她打掉孩子之后,有没有落下什么病根。但是考虑到她的姐姐谢婉兮还在一旁,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在谢琯陶离开京城的这四年期间,靳母也一直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是挂念,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她儿子靳严的孩子啊。

期间她也曾打听过,可是没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更多的人则说,谢琯陶早已把孩子打掉了,这让她隐隐感到有些惋惜和失望。

“他的情况很好,就是憔悴了些,就在里面,您去看看他吧。”谢琯陶语调淡淡的,但是却带着几分尊敬。

“好,扶我过去。”

靳母说完,便又在她的二儿子和谢婉兮的搀扶下,缓缓朝着探监室而去。

在她们三人离开之后,谢琯陶站在原地,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小脸之上满是轻松。

……

深夜的京城万籁静寂,这座城市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沉睡,然而在谢家别墅,一声尖叫,打破了黑暗的静寂。

紧接着,谢家别墅的灯火顿时亮了起来。

谢瑾年穿着睡衣,连拖鞋都顾不得穿,慌慌张张的来到谢琯陶的房门前,拧开门就闯了进去,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谢琯陶坐在那里凌乱的床上,喘息不止。那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后,一双杏眼已经是水光涟漪,泪水顺着她那苍白的脸蛋缓缓滑落。

“琯陶,琯陶,你怎么了?”谢瑾年连忙跑到床边,面色凝重的问道。

谢琯陶扬起了憔悴的小脸,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她低声的抽泣着,瘦弱的肩膀颤抖不止。

见到自己的妹妹居然这副模样,谢瑾年顿时吓得手无足措。

愣了片刻后,他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来揽住了她那瘦弱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地安慰起来。

“琯陶不哭,不哭,大哥在这里,好吗?”

谢琯陶抽泣了一声,哭着说道:“哥,我好害怕,我又梦到了那船上的事情。”

“那个船员目光凶狠的瞪着我,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扯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冰凉的湖水里面推,我好害怕!”

这番话说的谢瑾年心头刺痛,他用那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着谢琯陶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啊,妹妹。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是梦,这仅仅是个梦。”

谢琯陶摇了摇那头发凌乱的小脑袋,语气中透着崩溃。

“不!这不是梦,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幕后凶手还没有找出来,我害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如果我死了,我儿子怎么办?”

“胡说!”谢瑾年浓眉一蹙,厉声呵责道:“你在瞎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正在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谢熠穿着一件小熊睡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当他见到谢琯陶在哭的时候,顿时连忙跑了过去。

他爬上了床,紧紧的搂着谢琯陶的腰,小脑袋在她的怀中不停地蹭着,用那还带着几分稚嫩的嗓音安慰着。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熠宝会陪着你的。”

亲情的力量总是伟大的。谢琯陶看着扑在怀中的儿子,还有他那稚嫩的安慰,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暖流,让她感觉好受多了。

渐渐的,她那哭泣的声音小了许多,转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那冰凉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儿子小谢熠的小脑袋,那目光中满是怜惜和疼爱。此时此刻在她的身上,隐隐闪现出母性的光辉。

“妹啊,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谢瑾年那宽厚的脸上已经满是自责。

“都怪我没有听医生的嘱咐,再加上这两天公司非常忙,我没有第一时间就为你找心理医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不能等了,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第二天,谢瑾年没有去公司工作,一大早就带着谢琯陶去拜访了一位有名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认为,谢琯陶之所以会经常梦到那天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因为当时给她造成的惊吓和刺激太大。

虽然平常看不出什么,可是一旦当时的景象在睡梦中被重新提及的话,就会唤醒到她心里最深处的恐惧。

最终,心理医生给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建议她可以和自己的儿子一起睡,亲情的力量会为她带来慰藉,再配合上一些安神的药物,不久就会好了。

谢琯陶和谢瑾年从那个心理医生的店里出来,刚刚走到楼下,忽然面前停下了两辆面包车。

紧接着,从那车里涌出了一些记者和摄像师,印着不同的logo的话筒都伸到了谢琯陶的面前,那闪光灯也闪成了一片,刺的谢琯陶几乎睁不开眼睛。

“谢小姐,你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了,但是后来你并没有把孩子打掉,请问是这样吗?”

“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纵横集团的总裁靳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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