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胤极哭得眼眸暴红,整个身体摇摇欲斜,直至寒风把他吹得周身僵直才拽着冰寒的身子回去。

翌日,华胤极发起了高烧,整个身体不住的呓语,念着玉娴的名字。

华永璘跟华永珣心中非常不爽快,可是也没法子,父皇不可以死,如今北齐几位皇子的争斗已然到了鱼死网破时,倘若他如今死了皆不晓得会是怎样的后果,北齐没准儿就乱了,如果此时候大楚朝联合旁的国家趁机发难,北齐离灭亡亦不远了。

“令人去请御医呀,懵着干嘛呀,父皇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谁担得起责任。”

华永璘急得冲着华永珣大声吼道,这人到底怎回事,莫非巴不得父亲死么?

“太子皇兄,父皇这回是隐藏身份来的,他仅是普通的侍卫,请不起御医的,臣弟遣人到急事上去请御医,人家一听是要到北齐行馆皆不乐意来。十几年前玉娴长公主的事儿这几日不晓得怎么的被人提起,大楚朝的人都认为是北齐人害死他们的公主,恨死我们国家的人了。”

华永珣娃娃面上也染上了一层忧愁,孰料大楚朝人对他们的敌意那么深呢。

“那便令人去请御医来,就说本宫身子抱恙,便不信大楚朝皇上能做得那么狠绝,他不怕北齐人过后报复么?”

“大楚朝皇上肯定会遣人来,但大楚朝的御医肯定会怀疑太子皇兄亲身请御医回来看病的人的身份,到时有心人一查,父皇的行迹即会暴露在大楚朝,如果他们心存歹意,父皇的安全可就难说了。”

华永珣还是不同于华永璘的话,想亦不想就径直否定了。

“这亦不可以,那亦不可以,莫非就让父皇一直病着么?父皇如果出了啥差池我们谁能承担得起?”华永璘怒了,“本宫不论那般多了,铁定要把父皇治好。”

“如今唯有一法子了,那便是亲身背着父皇到医馆去,把刀架在大夫的颈子上,要他一定给父皇医病,否则便杀掉他!”华永珣可爱的娃娃面上是一片狠戾之气。

“事不宜迟,如今便去罢。”华永璘也惧怕皇上出事了,不敢有半刻的拖延,忙不迭的说道。

是他们失策了,谁能思量到路上带了几名太医过来,居然全然病死在路上,莫非这即是天意么?

金盛容瞧着皇上烧得暴红的脸蛋,还有疼楚的喃呢着玉娴的名字,脑中划过吴青纯那张脸,拳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讲出来。倘若皇上真真的就这般没了,兴许他跟吴青纯还有一丝可能,真真的救活了,对他才没好处呢,就允准他自私一回罢,救不救得活就看皇上自个儿的造化了。

华永璘,华永珣令人赶紧换上大楚朝的衣裳,背着华胤极上了车马,以最快的速率来至了长安城里信誉最好的医馆,锋锐的青剑架在大夫的颈子上,“快快给他医病,治不好我要了你的命!”

大夫惊得两腿发软,脑子嗡嗡乱叫啥都想不起来啦,脑穴上的凉汗滴答滴答的掉下来。

“快快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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