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蕙姐翻过身伏在沙发上哭着,接着就咳嗽起来。

萍萍本来还要闹,看到蕙姐那样,就赶紧给她拍背抹胸,好让她缓过气来,看到蕙姐苦不堪言的样子,萍萍就生气起来,骂我说,“野兽呀你!”

我目瞪口呆,明明是萍萍你把蕙姐弄哭的却反过来责怪我,这……

我又尴尬而又好笑,也说不得什么,赶紧去外面取了一个饮料,打开了递给蕙姐。蕙姐接过喝了两口还给我,依然咳嗽着,但已经好多了。

我把饮料给萍萍,萍萍接过喝了几口还给我。

我坐到蕙姐身边搂住了她,满心愧疚地安慰着她,“姐,你没事吧?”

蕙姐喘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这样闹,不如把姐杀了算了。”

我把她的头搂在胸前,满心歉意地说,“姐,对不起,我们刚才没了分寸,让你受苦了。”

蕙姐喘了一会,看见我满脸愧疚的样子,就勉强笑了一下说,“姐没怪你,只是,以你们这样闹,姐实在吃不消。”

“不会了,姐,小河爱你,舍不得让你受罪。这次,小河错了,姐原谅小河吧。”抱着她忏悔着。

蕙姐笑了,柔软修长的双手捧住我的脸说,“怎么这样酸唧唧的了,姐说了,没怪你。”她又咳嗽起来。

我赶忙给她拍背抹胸,拿饮料给她。她喝了些饮料之后,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我就扶她去卫生间,让她小解了之后,又扶她回卧室里来。

我把她安放在床上躺下,守在她身边,轻轻地给她抹胸,好让她好受一些。

萍萍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们,这时候她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嫉妒,用一种怪怪的语气说,“真是无微不至,怜香惜玉呀!”

我看着萍萍笑了一下,我说,“萍萍,你是泰山顶上一青松,千万个雷霆也难轰;我姐是温室里的一棵草,一点风雨也受不了。”

这话一出,萍萍和蕙姐都笑了。然后萍萍过来拿起枕头砸我一下说,“你这坏家伙,居然艳福不浅,拿我们两个来一起糟蹋!”

我护着脑袋,说出来网上看到的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美人让我过了关。”

萍萍笑了,却还是拿枕头又砸了我一下,然后把枕头放在床上,仰面往枕头上一躺,有点郁闷地说,“你们就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吧,我要睡了。”说完她就真的睡着了。

我和蕙姐面面相觑,不由得笑了,然后也相拥而眠。

第二天上午起来,三个人一起吃了早点,萍萍开车回家去了。蕙姐让我陪她去做牙齿护理,我也顺便护理了一下,然后我们去商场采购,然后回家里来。

在车上,蕙姐对我说,“小河,你和我在一起,你妈妈如果问起来,你怎么说?”

我说,“实话实说就是啊。”

“可我不想让你妈妈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蕙姐有点担忧的样子。

“放心吧姐,妈妈不会怪你的。”

蕙姐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我说,“姐,你和钱老板出了这种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到我家来住吧,我和妈妈会保护你的。”

蕙姐答应了。

到了小区里,我和下了车,一起进家里去。

妈妈正在家里,她见到我就说,“小河,你一天到晚不回家,这时候才回来,手机也不接?”

我说,“妈妈,我姐出事了,我一直在陪她,手机没电了。”

蕙姐见到妈妈,就抱住她哭了起来,“姐……”

妈妈问蕙姐说,“出了什么事,见了就哭?”

蕙姐抹泪低头不说话。

我说,“妈,你不知道,钱老板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么,我姐和他分居了,要离婚。钱老板绑架了她,把她捆绑起来,还在她身上刻字。我带我姐去派出所报了案,因为她害怕,我就留下来陪她,我姐没地方去,我就让她来咱家。”

妈妈听了惊异地说,“有这种事?”就生气起来,“这个姓钱的,真不是人!小蕙,别怕,有姐在,姐保护你。”

蕙姐伏在妈妈怀里哭着说,“姐,还是你疼我……”

我说,“还有我呢!”

蕙姐就抹着泪笑了。

妈妈就说我,“小河,你少在这贫嘴,大人的事你少参合!”

我笑了,做个鬼脸,然后回自己房间去业。蕙姐被妈妈领到她房间里去了。

妈妈对蕙姐其实很好的,就是不想让我和她在一起,所有母亲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女人勾引,妈妈也是这样。

如果没有这点,妈妈和蕙姐的关系应该很好。

我在自己房间呆了一会,就去看妈妈和蕙姐,到了妈妈房间门口,就听到妈妈和蕙姐在说话。

妈妈说,“你要真和老钱离了,以后又怎么办呢?总不能说一个人过吧,要是离了以后另外找人再结婚,找的人也许还不如老钱呢,那又怎么办?”

蕙姐说,“已经到了这地步,不离由得着我么?婚姻就像穿鞋子,不合脚的鞋子穿上多难受,不如光脚呢!婚姻也是,不好的婚姻,不如不要。”

妈妈说,“我看呀,你还是别急忙离,先缓一下再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心态平和了,冷静了,那时候再看,实在不想过,再离也不迟。”

蕙姐说,“反正我是要离的,最后离不离得了,要看他的态度,总不能看着他胡作非为,不做出一点反应吧?”

妈妈说,“这倒也是。我是说,如果有缓和的余地,也就不要太坚持,离婚对女人的伤害是很大的,毕竟你已经有过一次了。”

我这时候就忍不住进去说道,“妈,你乱说什么呀,我姐离婚不离婚是她自己的事,人家凭自己的想法决定,你又不是我姐,干嘛瞎参合,用那些旧观念来束缚人家,那不是杀人不见血么?”

妈妈听了就吃惊看着我,有点恼火地说,“你干嘛跑这来多嘴,大人的事你少过问,你懂什么呀?!”

蕙姐这时候就抿着嘴笑。

我说,“妈,我姐有钱,是大款,不是那种需要依靠男人过日子的女人,也不是旧观念的女人,人家是艺术家,是人格完全独立的现代女性,你拿那些腐朽不堪的观念和人家谈这些,不是给人戴精神枷锁么?我听见就烦!”

妈妈说,“哎,你这孩子,成心想让你姨离了婚才高兴啊,什么居心啊你!”

我说,“妈,这件事是我姐离婚,不是你离婚,我姐知道该怎么办,你就别参合了。”

“唯恐天下不乱你!”妈妈把我推了出来,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去上网。

过了一会,蕙姐来到我身边看我上网。

我见妈妈这时候不在跟前,就拉着他的手说,“姐,别听我妈的,她就会当和事佬,和稀泥!”

蕙姐笑了,“看来你真的希望姐离婚呢!”

我说,“当然了,你是我的女人!”

蕙姐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也有些红了,她说,“你妈妈对这点很敏感呢。”

我说,“你别管我妈,自己心里有主意就行了。”

蕙姐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你好好上进吧,要是你落后了,你妈妈就会认为我影响了你。所以你要让姐能留在你身边,就一定要好好的,不然,姐也会觉得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妈妈。”

我说,“姐,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能走多远,要看他与谁同行;一个人有多优秀,要看他有谁指点;一个人有多成功,要看他有谁相伴。’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会优秀起来,因为你会指点我;如果你离开我,我就会放任自流,那才会对不住我呢。”

蕙姐笑了,“反正你有的是道理,姐说不过你的。”

“姐,你不是不知道,应试教育训练出来的,不是高分低能么?你教给我的,比课本教给我的多多了,至少我跟你学会了亲吻技巧,那个技巧,这是人生的第一必修课。”

“呵呵,小河,你越说越离谱了,姐走了,不然你就知道满嘴跑火车!”她说完真的走了,去帮妈妈做饭。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出去看,是钱老板来了。没想到他已经被警察放了。

“你来干什么?”我把住门问。

钱老板说,“小河啊,我来找你姨。”

“你不是被警察抓去了么?”

“出来了。”他想往里走,见我把住门不放他进,就只好站在外面。

“怎么没多关你几天?”

“我是被保释出来的,不得离开,随时听候传唤。”钱老板这时候显得很老实,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活该!”

“小河啊,让我进去看看你姨吧,我给她认个错。”

“我姨在是在,可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不会见你的。”我还是不让他进去。

“那我看看她,说句话就走。”他要往里走。

“这样吧,你等着,我进去问问我姨,看她是不是同意见你。”我关上门往里面去。

到了里面,我对蕙姐说。“姐,钱老板在门外要见你呢,我没让她进来。”

蕙姐听了就转过身去不说话,有点紧张,也有点冷漠。

我问,“姐,让他进来,还是让他走?”

蕙姐说,“我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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