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总是和妈妈亲近,可妈妈就是冷落她,这一切当然都是因为我。妈妈总想让我们分开,总是怕蕙姐会影响了我,可我却一直和蕙姐保持亲密的关系,这一点,妈妈无法阻止我们。

妈妈的态度让蕙姐有点郁闷起来,对我说,“小河,也许,你妈妈是对的,我们是应该分开了。”

“你再说一遍?”我手指着她警告似地说,“再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扁你。”

蕙姐说,“可这样下去,你妈妈会怪我的。”

“你不会不在意?再说,人家还为了所爱的人死呢,你连这点都受不了,也太没出息了吧?”我把她抱着做到沙发上,把她放在腿上,搂着她说,“以后别再说分开的话了,这种话很伤人知道么?”

蕙姐低着头不说话了,有点惭愧的样子,过了一会她才说:“小河,你真的太早熟了,和你在一起,根本不觉得你还是孩子。”

“有的人天生就成熟,有的人就是六十岁了,也还是不明事理,行为可笑,比如你,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丫头似的。”我说话的时候,在下面脱了她的一只高跟鞋,捏住了她一只秀气的纤足。

她被我逗笑了,说,“去你的,我比你大十岁呢,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那你吃的盐,是不是也比我吃的饭还多呢?”我又开始逗她。

“当然了,我阅历比你丰富多了,我演出去过几十个国家,见的世面多了,你和我比差远了,你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小屁孩,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井底之蛙:而:已!”她笑着说我,最后“而已”两个字拖长了声音,加重了语气,强调着对我的轻蔑和看不起。

我把她的一条长腿扳上来,把她的脚放在嘴前,我吻了她的脚背后说,“你走了几十个国家,是不是用这只小脚尖在华丽的舞台上跳舞给各种肤色的人看?”

“当然了。”她不无自豪地说。

“那几十个国家的人,真的很可怜,只能远远地看着这只脚尖跳舞,而我,却可以把它拿在手里把玩,放在嘴唇上亲吻,你说,我这个小屁孩,有多大的福气?”

她开心地笑起来说,“你这小家伙,就是很可爱,总是能找到让人开心的理由。随便一个事,被你一说就有情趣了,真的好狡猾,我都被你给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都傻掉了!”说完她亲了我一下,表示对我的喜爱和赞赏。

我很开心地搂着她,把她弄得“嗷嗷”地叫,然后我问她还喜欢狼不?

她突然骑到我身上,双腿把我夹紧,双手把我压住说,“你是狼有什么可怕,我还是虎呢!谁怕谁?”

“靠,小丫头还敢对男子汉大丈夫争强斗狠,不自量力,活腻歪了你!”我恶狠狠的,找到了欺负她的理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把她双手反扭过来按住,顺手扯过一根带子把她给反捆起来,看到她两个脚还在踢打,就又做了个带子捆上,这样一来,她手脚被我捆住,一点都动弹不得,被我任意地欺负,她假装哭了起来。

妈妈进来看到我们这样闹,就沉下脸说我,“小河,不要太淘气!”

我说,“妈,我们小两口闹着玩,你别管。”

妈妈看到我这样也没有办法,就走开不管了。

我又把蕙姐欺负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她放开。

蕙姐踢打着两个脚说,“小河,你这个坏蛋,不得好死。”

我说,“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么,不许这样诅咒老公。”

“反正你欺负我了,我不依的!”

“那你要怎么办?”

“我也要欺负你!”

“行啊,这一百多斤现在就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你看着办好了。”

“等我想想,看怎么治你。”她支起身子,转着眼睛想起来。

我等了一会问她,“想出来了么?”

“想不出来呢。”

“你不会把你想象成白骨精,把我想成唐僧肉,那不就简单了么,不是蒸,就是煮,还用想么?”

她说,“那我可舍不得!”

“那可怎么办呢?”我发愁起来说。

她笑了,俯下身来亲了我一下说,“姐都爱死你了,怎么舍得欺负你,也只有你欺负姐了。”

我说,“姐,你对小河这么好,小河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不用说这种话,姐不要你说这些。对了,小河,我们已经有了剧本和音乐,接下来就是要排练了,不能再拖了。”

我说,“你是老板,当然你说了算。”

蕙姐开始为舞剧的事忙碌,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她把舞剧音乐给声乐系的梁教授看,征求他的意见,希望学校演奏系能够进行舞剧音乐的演奏。同时,她也向知名的编导发出邀请,请他们进行舞剧舞蹈动作的设计。

接下来,我和蕙姐给演员们们上舞蹈课,让大家进行训练,很多演员都能和以前一样顺利完成,可黑牛和几个,因为打游戏荒废练功,劈叉的时候硬邦邦的劈不下去。结果他们挨了蕙姐一顿训,被我强制进行特殊训练。

训练是紧张的,这样一来,我和蕙姐回家的时间就更少了。蕙姐和钱老板已经分居在闹离婚,她不再回家,大部分时间住在舞蹈团宿舍里。

这天训练结束后,我回去洗了澡,和妈妈一起吃了饭,然后开车去舞蹈团宿舍找蕙姐。到了那里敲门没人开,我就打手机给蕙姐,但手机提示关机。

我又敲了一会门,没有人开,我只好下楼来。

到了楼下,我看见蕙姐的车停在那里,就去舞蹈室找,那里没有人。我只好出来,在外面遇到黑牛他们几个在闲逛,我就问他们看见白老师没有。

黑牛说,“白老师被她老公拉上车回家了。”

“你看见了?”我问。

黑牛说,“看见的,估计他们吵架了,白老师的老公来找她回去,我看见白老师不愿意上车,她老公硬给推上去的。”

我离开了学校,打出租车回到了小区,我来到蕙姐家外面按响了门铃。片刻她家保姆出来了,我问她,“我姨在么?”不等保姆说话,我就朝里面走。

保姆跟着我问,“你怎么不说话就进去?”

“我找我姨。”说着我进到里面,一间房一间房地看,寻找蕙姐。保姆跟着我跑着,想要阻拦我。

我不顾保姆阻拦,找了几间房子,最后来到一间房门前,却推不开门,门从里面锁上了。我用力敲门。

保姆说,“老板和太太刚回来一会,正在休息呢!”

我听了就知道钱老板和蕙姐在里面,就更加用力敲门。

片刻门开了,钱老板吊着领带走出来把门带上对我说,“你有什么事么?”

我看见他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神情异常,喘气很急,出来马上就把门带上,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说,“我找我姨,学校出了事,要她马上去。”说完我把钱老板扒开推门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蕙姐在床上挣扎着,衣服被扒光,手脚都被捆绑住,嘴巴也被枕巾塞住,神情愤怒而又痛苦。

我走过去给她解开绑绳,看见旁边放着消毒的棉球和颜料,还有一些针。我吃惊地看蕙姐身上,在她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刺上了一个印章的图案,我仔细一看,是四个篆体文字“钱正多印”。

我惊呆了,钱老板居然在她身上纹上了他的名字!

钱老板有点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是谁呀,管得着么你!”

我不说话,扶蕙姐坐了起来,我拿过衣服给她穿上。

钱老板在旁边叉着腰,用一种恼火的表情看着我。

我给蕙姐穿好之后,扶着她往外面走。钱老板就来阻挡我们,这时我猛地一拳朝他砸了过去,他不经打,倒在地上大是惊怒地看着我。我又给了他两脚,然后扶着蕙姐朝外面走去。保姆闪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离开。

我扶着蕙姐离开他家,走到外面街上,朝左几百米就是派出所,我扶着蕙姐进去,找到一个女警察,向她报案。

女警察听我报案的时候,几个男警察也过来听,完了他们看了一下蕙姐小腹上的刺伤痕迹,拍了照片取了证。

女警察问蕙姐,“作案人是你丈夫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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