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笑着说,“妈妈,小河今天很棒哦,一个人就把几个人给打败了,应该表扬才是!”

我有点好笑,打架之前小雨还说过,要是我和人打架她就不理我,可现在却又表演我,显然是因为我打赢了,以成败论英雄。

燕姐笑了一下,然后她问我,“还没有吃饭吧你?”

我说,“来不及了,先去演出吧,救场如救火,演完了再吃也一样。”

小雨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要迟到了,妈妈你开快点!”

我问她们,“今天你们谁上?”

小雨说,“当然是我上了,对吧妈妈?”

燕姐笑了一下,知道小雨想上,她就表态说,“你要上就上吧,妈妈又不会和你争。”

“谢谢妈妈!”小雨搂住燕姐亲她。

燕姐急得说道,“死丫头,妈妈在开车呢!”

小雨就把她放开了,笑着坐回来,把一只小手伸过来和我的手握住,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到了剧场跟前燕姐停住了车,我和小雨下了车快速跑进剧场里面,抓紧时间更衣化妆。

周姐看到我们才来,就过来问道,“今天怎么迟到了?”

小雨说,“遇到流氓了。”

周姐这才不问了。

这时燕姐已经存好了车,进来帮我们化妆,完了之后我和小雨练功热身,第一遍的排练还没有完成,周姐就对我们说,“轮到你们了,快点!”

我们赶紧走到大幕旁边去,借这个时间又练了一下托举和倒挂双飞动作,几分钟之后,音乐已经响起,大幕拉开,燕姐过来鼓励了我们一下,我们就上场开始演出。

这次虽然有点匆忙,但演出还算顺利。当小雨带着天使一样的笑容,轻盈地挽着我的手谢幕下来之后,第一个就和一直在观看我们的燕姐拥抱,燕姐和小雨拥抱完了之后,也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我们到后面来。

我和小雨喝饮料的时候,燕姐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她回来了,拿了一把烤羊肉串和两个面包给我,她知道我没有吃饭,特地去给我买的。我接过羊肉串给燕姐和小雨一人一个,三个人一起吃着,她们都吃过了,尝了一下就不吃了,都留给我。我把所有的羊肉串和面包都吃了,又喝了个饮料,已经饱了,就坐下来休息。

燕姐到那边和别的演员说话去了,这里留下了我和小雨两个人,因为无事可做,就在一起玩猜拳刮鼻子游戏,和往常一样,小雨玩着玩着就耍赖了,不由分说多刮我几个,非要大占上风不可。

我呵呵地笑着,按住她的手让她不但刮不成我,反而在她漂亮的小鼻子上一连刮了几个,她这下不愿意了,笑着和我闹着,非要占便宜不可。

我们正在闹着,燕姐回来了,看到我们这样,她不由得笑了。

我看到燕姐之后,就不好再和小雨闹了,就放开她安分守己地坐着。在我看来,小雨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和她在一起虽然很开心,但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两小无猜,心无杂念,而和燕姐在一起,我就有欲望的冲动,这说明我对燕姐是爱情,对小雨是友情,这是两种性质不同的感情。

演出结束之后,周姐让全体演员留下来开了一个会,说要组织一个演出团,去各地演出,要求和大家签合同,她把合同书的样本拿给大家看,每人发了一份,让大家签字之后交到她那里去。

因为这件事耽搁了一些时间,出来之后已经是十一点一刻了,燕姐知道我回不了学校,就带我去她家过夜。

在车上我问燕姐,“阿姨,演出团的合同你签不签呢?”

虽然我在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叫她燕姐,但当着小雨的面,还是把她叫阿姨,免得让小雨察觉到我和她的关系已经有了变化。

燕姐说,“我倒是想去,可你们要上学,像现在这样在本地演出倒还可以,要是去外地,你们学习怎么办,所以我不会考虑的。”

燕姐的话不无道理,但我却很想去,这样一来我会有更多的时间单独和她在一起,我开始考虑这件事。

回到家里,小雨洗了澡先去睡了,燕姐也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我也洗了澡,回到我住的房间里躺下来,想了一会之后,我用手机拨通了燕姐的手机。

燕姐在手机里问我说,“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

我说,“燕姐,我想咱们还是和演出团签约吧。”

“为什么呢?”

“我想和你一起去演出。”

“可你的学习怎么办?”

我说,“这个我考虑过了,我们已经学完了规定的全部课程,目前就是复习,准备迎接毕业考试,我们是学舞蹈的,就算毕业了,除了少部分人升学继续进行为期四年的大专学业,攻读舞蹈学士学位之外,其他人就是去应聘各地演出团体。小雨跳舞很好,学习也不错,你应该让她继续深造,但我就不去了,舞蹈也就这些了,再多学四年也就这样,所以我不想去,我不喜欢学校生活,想早点进入社会。”

燕姐说,“那你也要拿到毕业证书再说啊,不然你父母那里怎么交代?”

我说,“就算拿到毕业证书,也还是要去应聘演出团体啊,现在我和你一起参加演出团,不就是进入演出团体了么,现在都是合同制,只要有演出团体要就是了,再说了,毕业考试的时候,我回来参加就是了,不会影响什么。”

这时燕姐拿着手机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她对我说,“要是这样的话,合同里就必须写上考试期间可以离开演出团,他们同意才行。”

我说,“我们可以和他们谈,周姐负责这件事,她是你的朋友,应该很好说话。”

她笑了一下说,“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我说,“没问题,我完全应付得下来,你放心好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今天和那些人打了架,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参加演出团去外地躲一下,免得吃亏。”

她笑着说,“这倒也是,即然这样,我明天就和周姐谈谈,把合同签下来,至于小雨,就让她住校吧,反正她在学校也有铺位。”

看到她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我就开心地笑了,拉着她的手说,“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单独在一起了,你说是吧?”

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带着动人的风韵,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有点红了。

看到她这样妩媚可爱,我满心欢喜,把她抱在怀里亲密地说,“燕姐,我们是一对亲密舞伴,黄金搭档,是不是?”

她笑着说,“我希望是这样,好了,不早了,我该回房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因为怕小雨觉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敢要求她留下来,只好言不由衷地和她告辞说,“晚安!”

“晚安。”她说完离开了,我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她穿着白色睡袍,长发垂到腰间,从背影看去,她是那样轻盈窈窕,和小雨一样,根本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跳舞就是这点好,可以保持体型。

第二天一早,燕姐依然把我和小雨送到学校,到了放学后来接我们去剧场。这次是她和我一起上的场,完了之后她和周姐谈签合同的事情,很快就谈妥了,我和她都在合同书上签了字。

由于得罪了黑崽一伙,我担心他们来报复,每天身上都带着刀子不说,还找了根一米多长一根钢管,藏在学校大门旁边的花坛里面。

这天,我们在剧场演出的时候,周姐告诉大家,我们将要去上海演出,时间是二十天,一共演出十场。因为和剧场已经签订了合同,我们必须随团去上海。

我找到柳老师向她请假。柳老师开始还不同意,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她没办法了就说,“你非要请假我不管,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到时候可别怪我。”

我说,“我自己要请假,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正式考试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办好准考证就行了。”

柳老师答应了。

因为要离开家了,燕姐让小雨到学校女生宿舍里去住。小雨也想随我们一起去上海,但燕姐坚决不准,让她好好学习,小雨看见妈妈口气强硬,也只好服从,回学校去住了。

我和燕姐随着演出团全体人员到了上海,住在一家三星级宾馆里,男女演员是分开住的,我和一个叫老何的杂技演员住在一间客房里。

老何是团里年纪最大的演员,已经快六十了,光头,黑黑的脸面像是饱经风霜的老农,但一身发达的肌肉像是健美运动员,强壮剽悍,膀大腰圆,他年轻的时候演杂技叠罗汉,七八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是那种力大无穷的大力士。

我看过他的演出,他和一个叫郁红蕾的女演员演一个杂技节目,名字叫“玩蛇的人”。他演玩蛇的人,郁红蕾演蛇。

这个郁红蕾是学柔术的,不但人漂亮,体型好,还真像蛇一样柔软。

演出的时候,老何扮演的印度老艺人提着装有“蛇”的口袋走到了台上,做出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佝偻着身体,像是老态龙钟的老艺人,先略带滑稽地向台下的观众鞠个躬,又颤颤巍巍地提着口袋走几步,找到一个地方把口袋放下来,然后指着口袋向观众做个神秘的表情,再小心翼翼地把口袋打开。这时口袋里就伸出一条柔软的手臂,蛇一样地舞动着,灵巧柔软之极。老艺人做出招徕观众的样子,围着口袋走了一圈,然后就抓住这条舞动着的手臂,轻轻地向上一提,口袋里的“蛇”就突然立了起来,慢慢地摆动着,老艺人就取下了腰间的竹萧吹了起来,一面吹一面左右地晃动,“蛇”就随着老人的音乐声舞动着。

郁红蕾穿着蛇纹紧身衣的身材修长苗条柔软,扭动时波浪起伏,柔软而又巧妙,惟妙惟肖,简直活灵活现。这个节目让人感觉到一种印度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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