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看书阁 > 其他小说 > 你如时光薄凉黎夏薄止褣 > 第46章 薄止褣待我不薄
舔唇,已经变成了我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举动。

而薄止褣明明动情,但却始终这样冷漠的看着我,逼着我。从开始到现在,这人都喜欢用这样的手段,看我把自己逼到极限。

似乎,逼到极限的我,总可以做出很多出其不意的事情。

而薄止褣特别享受这样的我。

这样的我,奔放而热情,放荡而妖媚。

和平日里穿着合身套装,看起来一脸性冷淡的我,截然不同。

我深呼吸后,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就这么主动的跪在了薄止褣的面前,轻轻的解开了这人的档口拉链。

金属拉链的声响,让我越发的面红耳赤。

但是,薄止褣大腿肌肉的紧绷,让我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微不可见的得意。

起码,我控制不了这个男人的一切,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却可以彻底的主宰这个男人的世界。

我低头,俯身而下。

那种温热的触感,带着腥甜的味道,莫名的让我越发的兴奋。

当然,兴奋的人,不仅仅是我,还有薄止褣,他粗重的呼吸,已经微微泄露了他的情绪,只是,表面看起来,这人始终不动声色。

在这种事情上,我大部分的技巧都是薄止褣教的。

薄止褣和裴钊截然不同,裴钊面对我的时候,那是例行公事,面对别的女人可能花样倍出,所以我早就懂男女之事,但是却始终青涩。

但和薄止褣的这半年,我似乎被打通了某一处的神经,忽然就自发的会了起来。

或者说,我想着用性,用女人先天的优势来讨好一个男人。

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不管学什么都可以入目三分的神似。

随着我的动作,原本还面不改色的男人,已经越发的动情,那大手贴着我的后颈,像是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

忽然,这大手紧紧的扣住,就这么压着我的脑袋。

我被动的顺着薄止褣的力道,再没了反抗的权利。

薄止褣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起来了,那声音仿佛从喉间深处发出:“说,跟谁学的。”

“你不喜欢吗?”我含糊不清的说着。

薄止褣愉悦的声音已经给了我答案。我的内心止不住的激动,似乎看着薄止褣变脸,比我拿下任何案子,更来的有成就感。

“该死的。”薄止褣低咒了一声。

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举一反三,一件事不需要说第二次,我就可以融会贯通,比如现在。

从最开始的笨拙到现在的灵巧,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薄止褣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

“你也是这样服侍裴钊的?”薄止褣喘着气,声音却又多了几分的隐忍。

我吞咽的动作不停,眉眼却已经抬了起来,看着薄止褣:“没有,你是第一个。”

“嗯?”薄止褣不太相信的看着我。

我的嘴巴有些酸,放松了一下,认真的看着薄止褣:“是的。你是第一个。第一个让我这么做的人。”

薄止褣的眉眼这下是彻底的放松了。

他低头看着我,我以为这人在示意我继续。

结果,在我低头的瞬间,这人却忽然俯身,把我抬了起来,我猛然的坐了下去,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含了进去。

“唔——”我尖叫出声。

薄止褣从之前看起来禁欲系的男人,变得此刻狂猛了起来。

我的唇被这人咬住,唇齿之间的纠缠,那种润泽的感觉,带来的却是身体上越发的燥热和兴奋。

我的呻吟,被薄止褣的吻吞没了。

但是我的手却忍不住在薄止褣肌理分明的背部,狠狠的抓出了几道血痕,那是因为情动,也是因为这人的举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小荡妇。”薄止褣粗喘着,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笑的娇媚,就这么看着薄止褣:“你不喜欢吗?”

薄止褣没说话,用最直接的行动,快准狠的告诉我,他是否喜欢。

……

不算狭窄的车内空间,却因为我和薄止褣不断变化的姿势,也渐渐的看起来显得局促的多。

车外的倒影不断的闪过,人群走来走去。

我知道,这是特殊的玻璃材质,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变化。

明明知道,我却抵不住的羞涩。

可这样的羞涩,伴随的是一阵阵的刺激感。

仿佛,和薄止褣再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做过无数次,甚至是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位置,但是却都不如这一次这样让我酣畅淋漓。

“啊——”我放肆的尖叫着。

薄止褣和我比起来,倒是显得寡淡的多:“这么爽?”

忽然,薄止褣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满的看着这人,那眼神已经跟着迷离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人在这件事上,可以说停就停。

“那天和裴钊在洗手间做什么了?”薄止褣冷不丁的问着。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做爱。”

那时候,我只想刺激薄止褣。

不管我和薄止褣是什么关系,但是男人在占有欲这一点上,是共通的。裴钊不喜欢看见我有别的男人,薄止褣也一样不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过。

特别,是在自己的眼皮下睡过。

“贱。”薄止褣的声音阴狠了起来。

“我再贱,薄总也喜欢,不是吗?”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没羞没躁的,已经完全放飞的没什么话不敢说了。

那种刻意虚伪的迎合每一个人的模样,和现在的肆意比起来。

我选择了后者。

什么是端庄优雅,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黎夏。”薄止褣见我左右磨蹭着,倒是没再折腾的,狠狠的进入,“我警告你,下次再发现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睡,我会弄死你。”

“床上弄死我吗?”

“黎夏,你最近是越来越懂得挑衅我了?”

“我不敢。”

……

我媚眼生波,主动的吻着薄止褣。

薄止褣似乎在我的亲吻里,那种愤怒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那大手托着我的臋,一下下的。

那深沉的喘息,我知道,这人爆发了。

“我和裴钊,你更喜欢和谁做?”薄止褣在平静后,一字一句的问着我。

我想也不想的给了答案:“当然是薄总。”

这话,还真的不是讨好薄止褣,而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反应。因为我的一切,都是薄止褣调教和激发出来的。

薄止褣也不知道是信了我的答案,还是不信。

但是这人不再折磨我了。

我喘着气,和薄止褣的快速平静情绪比起来,我就差多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平复下来。

而我也已经被薄止褣丢到了一旁。

薄止褣早就打理好自己,倒是精神奕奕的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一怔,没说话。

这种在完事后就被丢下的感觉很不好,但是每一次薄止褣都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我习惯了,现在我知道,人要是起了贪恋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习惯。

只会,越来越想要的更多。

人的欲望,无尽的可怕。

……

我安安静静的穿好衣服,看着薄止褣,红唇微张,几次都张口欲言,但是那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薄止褣的底线,我踩不到。

我怕我开口了,一句话惹的薄止褣不痛快,那么我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何况,薄止褣工作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打扰。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去碰触这个老虎尾巴,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然后,我愣住了。

这里不是去四季酒店的路。

海城任何一条通往四季酒店的路我都再熟悉不过,但这里早就已经偏离了四季酒店的方向。

我低敛下眉眼,完全摸不透薄止褣的想法。

一直到车子驶入一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我才暗自咂舌。

这里是海城最贵的奢华小区。

从开盘到现在,已经七八年的光景了,开盘的价格到现在早就已经翻了又翻,多少有钱人是捧着全款的现金,等着买一套这里的房子。

偏偏,这里从来没人转手过。

毕竟,这样代表身份的小区,没人会轻易的拱手让人。

我知道,裴钊的内心深处也想着在这个小区占据一席之地,毕竟,当年裴家出事了,最先被卖掉的就是这个小区的房子。

是,在小区开盘的那一年,裴家还没出事,在这里也是有套公寓的。

可惜,裴钊却再没机会了。

“不下车?”薄止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就这么站在车边看着我。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薄止褣,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这就下来。”

但是,那到嘴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口,我害怕我的话变成了自作的多情。

而薄止褣倒是意外的率先解释开了:“这是我的公寓,平日空着没什么人住,你最近就暂时住这里。”

我愣住了。

薄止褣是想让我住在他的公寓里?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了吗?

毕竟在我的定义里,我和薄止褣的关系从来都是男欢女爱,正常点说,就是炮友关系。

什么时候,炮友关系会变得这么复杂了。

住砸薄止褣的公寓里,是无数女人的梦想,结果就这样被我捷足先登了?

我来不及从这的想法里回过神,薄止褣已经快速的超前走着,我不敢怠慢,立刻跟了上去。

电梯平稳的朝着顶层升去。

……

一直到电梯停下,我站在薄止褣的公寓门口,我仍然有些恍惚。

而薄止褣已经刷下门禁卡,脱了鞋走了进去,我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像个小媳妇似的关上门,再小心的看着薄止褣。

和我的紧张比起来,薄止褣就显得惬意的多。

在茶几上,丢着一叠的东西,用信封袋装好了。

“那里面是门禁卡,银行卡,还有现金。”薄止褣说的直接,“你自己收好。”

我:“……”

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我已经是薄止褣包养的女人。

“还有什么问题?”薄止褣见我一动不动,拧眉问了一次,态度里的不耐烦已经越发的明显起来。

“我和你的关系,这样不合适吧——”我紧张又小心的问着薄止褣。

薄止褣嗤笑一声,眉眼里除去冷漠,竟然还多了几分的痞气:“你现在有钱?你不拿着钱,你是准备出去卖?卖个无数人,不如卖给我一个人,不是吗?我不喜欢和人牵扯太多,银货两清,是我的原则。”

我:“……”

那是一种所有的念想和幻想,被这人当头一棒就彻底浇灭的感觉。

我想多了,我以为薄止褣带我来到他的公寓是别的意思,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从之前的固定炮,发展成了每天炮而已。

呵呵——

我不再说话,低头接下了薄止褣给我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我确实现在也需要,没钱,我在海城,什么也做不了,更不用说,和裴钊抗衡。

我不矫情。

薄止褣见我接下钱,这才冷淡的问着:“说吧,要和我谈什么条件?”

见薄止褣把话题带到了正题上,我才不含糊,快速的说着:“薄总,我想你帮周淮安,周淮安是无辜的。裴钊对周淮安下手了,我不能看着周淮安被裴钊陷害而不管。”

我字里行间都在说着周淮安的事情。

因为着急,甚至我没太能注意到薄止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薄止褣凌厉的看着我,“求着我,甚至不惜出卖色相,就是为了求我管这个男人的事情?”

我一怔:“是。”

“行吧,黎夏。”薄止褣不知道是气笑了,还是真的阴沉了,就这样看着我。

那笑,我看的一阵阵毛骨悚然。

“你还真的是,懂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薄止褣一字一句,阴沉的看着我,“说,你和周淮安,都做了什么!”

我恍然大悟。

我知道薄止褣误会了。

我看着薄止褣,着急的想解释,脑子里飞快的在组织语言,说不出的那种感觉,但是起码,我不想薄止褣莫名的误会我和周淮安有暧昧。

我和周淮安,清清白白的。

只是是我无辜的牵连了人家,周淮安的好意最终成了一把利刃,残害了周淮安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和周淮安——”我快速的说着,然后我惊呼出声,“唔——不要。”

我的衣服,在瞬间就被薄止褣撕裂了。

姣好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预兆的,我被这人压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称身而入。

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但是,我面对的不是扑面而来的疼痛感,而是止不住的畅快,我觉得,我大概真的是一个生性放浪的人。

我竟然不想反抗,只想被薄止褣这样狠狠的进入。

就算是带着惩罚的意思,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高嘲了。

“黎夏,你真的是,怎么样都可以湿是不是!”薄止褣问着我。

我没说话,咬着牙,那种感觉已经快让我受不了了,薄止褣掐着我的腰身,发了狠的捏着,我的身上青紫的印记格外的明显。

我大概真的是个被虐狂。

“你还真的有脸在我这里,给别的男人求情,嗯?”薄止褣半强迫的让我看着他。

我楚楚可怜,双眸含光,但是却又挣扎不掉,我拼了命的摇头,想解释,薄止褣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我彻底的瘫软在地上,薄止褣才放过我。

但是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公寓的缘故,所以薄止褣看起来倒是显得放松的多,甚至并不着急的穿衣服,就这么裸着,在我的面前吞云吐雾了。

但是我却清楚,薄止褣再给我解释的机会。

如果我要连这个机会都抓不住的话,那么真的就是吧自己给彻底的玩完了。

我不敢怠慢,快速的把周淮安的事,从头到尾的解释了一下。

我明显的看见薄止褣拿着香烟的手顿了顿,而后才若无其事的抽了起来,那某官滚落在我的身上,仍然还带了几分的怀疑。

“黎夏。”薄止褣叫着我的名字。

我就差没举手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我在周淮安那也只是借宿了一晚上,然后我就走了,那一万块钱,是周淮安给我的预支工作。我被裴钊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是周淮安的公司收留了我。”

“哼——”薄止褣耻笑,“对你没企图,凭什么对你这么在意?”

我默了默没说话。

我真的很想把薄止褣的这话当成是吃醋,但是我知道,薄止褣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吃醋。

所以,我没这么天真无邪的想法。

何况,这个时候顶嘴薄止褣,是最不明知的做法。

我安安静静的听着薄止褣的训斥,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了。

“黎夏,我不管你之前多少个男人,进这个公寓开始,我要你和这些男人断的干干净净的,只要我发现一次——”薄止褣剩下的话没说话。

我也不开口。

我知道薄止褣的意思。

我没这个勇气,来挑战薄止褣的权威。

但是再看着薄止褣的脸,我小心翼翼的问着:“那薄总这是答应了?”

薄止褣眼皮掀了掀,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但是起码算是放过我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而后的话题,我就变得欲言又止了。

毕竟,裴钊和薄琯琯真的结婚的话,那么裴钊算薄家的女婿,竟然是薄家的人,我怎么能笃定薄止褣会帮我。

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我想利用薄止褣的势利,让裴钊彻彻底底的从海城消失匿迹,我知道我做不到,但是薄止褣可以。

可如今这样的情况,我——

“还有什么想说的?”薄止褣捏着我的下巴,半强迫的让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着。

我沉了沉,在薄止褣的眼神里,最终还是说出口:“我要弄垮裴氏。”

薄止褣没说话。

我真的觉得自己天方夜谭了。

但是说出口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的。我低着头,不吭声了,也在等着薄止褣对我的冷嘲热讽。

结果,薄止褣的答复,却让我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黎夏。”薄止褣淡淡的说着,已经松开了我,“只要你乖,你的这点请求,我可以满足你。”

我:“……”

“但是,如果你不老实,那么,你现在说的话,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付出代价。”薄止褣是在警告我,“相信我,那样的代价,你付不起。”

许久,我老老实实的应声:“我知道了。”

薄止褣嗯了声,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我和薄止褣之间,已经达成了协议。

薄止褣站起身,看着我:“给我换衣服。”

“是。”我低眉垂眼,柔顺的应着。

我顾不及自己现在的赤身裸体,站起身,快速的扯过衣服遮蔽自己的身体,而后在薄止褣的指引下,我拿到了薄止褣的衣服。

我站在这人的面前,仔仔细细的帮着人穿着衣服。

一直到最后一口纽扣扣好。

薄止褣这才重新看向我:“黎夏,把周淮安那的工作辞了。周淮安的事情我替你处理好。拿周淮安的钱,给还了。你要真想工作,我在薄氏下面的公司给你找一个位置。毕竟你也是个人才。”

这是实话,不是我自夸,在海城,策划的能力能赶超我的,真的屈数可指。

在裴氏的时候,已经无数的公司想挖我跳槽。

但我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真的离开,我以为我会在裴氏做到老死。

“还有。”薄止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和裴钊把婚离了。我养着一个女人,但是也不想养着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更不想有一天,裴钊拿着这个事,拿捏我,明白?”

“我知道了。”我应了声。

“当然,我会把你想要的摆到你面前。”薄止褣言出必行。

我嗯了声,没再多说。

而薄止褣显然也不再多看我一眼,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公寓,我一个人被留在了这个冰冷而奢华的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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