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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玄眸之谜

  话说北溟几个来到绿枫林,北溟运用隐力,念动咒决,将隐力逐渐灌于左臂,隐士杖微泛幽光,突然一掌击于地上,地面竟隐约现出玄武的图腾来。

  宾皓等也不练习,只看他召唤如何。只见一阵烟雾腾起。众人定睛看去,却不见有什么,又仔细一瞧,才看的明白。

  北溟仍单手触地一动不动,不闻他三人有何反应,便抬头望去。

  原来地上竟出现一只小的不能再小的乌龟,不足巴掌大小而已。探头四处望望,便迅速爬到草丛里去了。

  北溟起身便追,嘴里道:“你是我召唤出来的,有什么本领展现一下,怎么倒跑了。”

  百里雪等人哭笑不得。

  因召唤术修炼不见起色,宾皓几个索性打开卷轴修炼起水遁术,又最近学校里处处可见修炼水遁和召唤的隐士学生,北溟几人便商定放学后去枫树林集合,一起在那里修炼。

  这林子里恰好有条小河流经,很适合练习水遁。几人的召唤术虽然不见成功,水遁术却日渐纯熟。

  北溟一边练习召唤术一边向士召抱怨道:“大家一起修炼的,我水遁的时间总是最短,不知什么缘故。”

  士召道:“什么缘故?凡事自有缘法而已。”

  北溟忽道:“我的隐士杖怎么不见?你们见到没有?”

  大家正专心修炼,皆不理会。

  北溟以为是士召与他玩笑故意藏了起来,正欲发作。

  只见百里雪突然睁大了眼睛,手指着北溟头顶道:“北溟,你上面是......”。

  北溟闻声,抬头看去,也不禁一惊。不知何时,北溟的隐士杖飞升到了北溟的头顶上很高的位置,像有什么力量牢牢扶住了一般,且慢慢的旋转了起来。

  众人一见皆惊诧不已,北溟不敢妄动,颤声道:“这,这是怎么说。见鬼了不成,它怎么会跑到上面去的。”

  士召却笑道:“难道你走火入魔?”

  北溟皱眉道:“胡说,好好的,怎么就走火入魔?”

  士召回道:“谁教你边修炼边和人扯闲篇的?”

  百里雪道:“我看不像是走火入魔,我和他一起练习的,过程没有问题,真是怪事。”

  正说着那隐士杖在空中旋转的越来越快,而且四围泛出淡淡的紫色光芒来。

  宾皓道:“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们就这样大惊小怪!我将它取下来就是了。”话音未落,只见他腾空一跃,手向那隐士杖摘去。

  大家素知宾皓侠术了得,区区这个高度于他可谓手到擒来。不料宾皓的手刚握住隐士杖,全身竟触电一般,“啊”的一声被弹开跌落下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百里雪等大惊失色,忙都奔将过去,将宾皓扶起,沧浪从百宝囊中取一丸丹药给他吃了。宾皓嘴角淌血,犹自苦笑道:“这真是阴沟里翻船,北溟,你究竟搞什么名堂?”

  北溟见宾皓受如此大伤,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又不敢动。急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沧浪忙伸手给宾皓把了脉,道:“受了内伤,好在不很严重。”

  百里雪忽道:“你们可听到什么声音?”

  众人听说,忙屏息聆听,果然周围好像有些异样响动,细细簌簌的,由远及近,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几个人听了一会儿,百里雪忙向北溟道:“你还动用隐力么?快别练了,赶紧收住!”

  北溟听说,才想起来,忙收势作罢。然此时大家忽然发现周围草丛中竟然陆续爬出多的山龟草蛇,有些蛇色彩斑斓,一看便知道是毒蛇无疑,吐着鲜红的芯子,慢慢聚拢过来。

  众人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北溟急道:“这么多蛇和龟……到底是哪里来的?”

  士召道:“管他哪里来的,快想想办法,不然待会可要喂蛇了。”

  宾皓服了药,脸色好了许多,道:“这么多就算是我的暗器也不可能打得过来。”

  百里雪道:“莫急,我有法子。”

  北溟等都急忙问道:“什么法子?”

  百里雪不答,凝神运动隐力,口里道:“水运术——疾!”

  只见不远处一条河里的水如一条水蛇飞腾过来,百里雪变换隐术道:“水墙术!”

  原来这所谓的水墙术不过是将召唤的水流在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墙,把大家护在当中,并快速旋转起来。

  北溟惊叹道:“不想小雪还留有一手,怎么平时不见你用?到底是什么会时候学会的也不告诉人。”

  士召也道:“如此一来,不论是什么东西碰到这个水墙都会急速旋转的惯性甩出去。”话音未落果然有几条贸然靠近的蛇被旋转的水墙甩了出去。

  百里雪道:“这是隐士手册上记载的简单水墙术,不过我的隐力有限,支撑不了很久,水墙的转速也不够。还是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士召道:“嗐,我来试试罢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张黄色的灵符,手指一动,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飞去,又几乎同时放出四把小小的桃木剑,将灵符定与地上。口里道:“奇门遁甲——结界术!”只见咒符之间灵光闪动,瞬间形成一个薄薄的结界,如同一个通明的锅盖罩住大家在里面。此时百里雪的隐力不济,水墙速度放缓,直至洒落与地,众多的龟蛇越爬越近,形成一个包围圈,幸好此时被士召的界界挡在外面。

  北溟喜道:“好在到底是有惊无险。”

  百里雪也松了一口笑道:“何不早用,倒是浪费了我不少隐力。”

  士召道:“这只是自我保护的法术,我们还是得设法逼退这些龟蛇才好。”

  此时宾皓服了沧浪的药,感觉已经气息平稳,起身道:“我来吧,幸好还带了一些暗器。”

  士召忙道:“不消劳动你了,况且你受了伤,还是不要乱用内力的好。我这里还有个连招,不行的话你再出马不迟。”

  沧浪道:“不知是何连招?”

  士召笑道:“你们看着就是了。”说着食指和中指之间不知何时夹出一张红色的灵符,口内道:“午、未、震、离,天降雷火咒!”手指一动,将灵符射向空中。

  北溟悄声问百里雪道:“那是什么?”

  宾皓在旁边答道:“红色的咒符,应该是士召家族比较厉害的高级咒符的颜色吧。”

  片刻,头顶空中忽然乌云翻滚,雷声阵阵,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大家抬头看着天上,北溟正欲说话,刹那间雷霆万钧,星火齐下。结界外围比较近处的龟蛇已经开始被火烧退去。

  北溟等惊道:“果然厉害!”

  士召道:“虽然攻击范围不大,不过威力却也罢了。”

  百里雪忽手指某处道:“你们看那里!”

  大家向远处望去,虽然近处的龟蛇死伤了一些,可是远处的龟蛇很快的围了上来,颇有前仆后继的架势。

  士召道:“真是麻烦,看来只得再用一次天降雷火符。”便向袖内掏去。半天不见动静。

  北溟忙问:“怎么了?”

  士召苦笑道:“恐怕我只带了一张……”

  大家都叹气道:“看来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去了。”几个人正催动隐力,准备好架势,百里雪忽然看着远处说道:“你们看,它们好像慢慢退了。”

  “比刚才好像是少了一些。”大家都向远处望去,仔细观察着,不消半个时辰,周围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龟蛇便都散去了。

  士召向北溟提醒道:“你也该把那隐士杖拿下来了吧,还要玩到什么地步?”

  北溟这才想起隐士杖,抬头一看,竟还浮在空中,只是已经不再转动,也没有泛出光彩了。北溟纵身一跃,将杖子一把抓住,轻松取下。

  百里雪道:“真是怪事,这龟蛇来的奇怪,去的也奇。难道是北溟召唤来的不成?”

  士召看了眼北溟,不屑道:“这怎么可能,他连一只正儿八经的乌龟都召唤不来呢。”

  沧浪道:“不管怎样,如今先回去要紧,宾皓还伤着。”

  几个人称是,又怕遇到那些毒蛇之类的,便一起来到水边,用水遁术回城不提。

  一夜无话,第二日百里雪便将昨日之事告知介子推。

  介子推听了却不甚诧异,只说许是大家修炼时不得要领,以后练习时多加小心就是了。又嘱咐北溟以后不要单独修炼召唤之术,以免又出意外。介子推见他几个听了仍旧疑惑,忙道:“什么事过几日再说,我这里杂七杂八的事一件不了一件又续上了,你们先回书院去。有事我自然会通知你们。”

  北溟等只得告辞出来,自回隐士书院不提。

  且说介子推送走北溟等人,仍暗自思索,忽听人背后说道:“果然并非空穴来风,那传言竟是真的不成?”

  介子推闻言,转回看去,原来是司寇部的鲁丘从后门出来。

  介子推笑道:“都做了老师的,还是这么喜欢躲在背后偷听,也不脸红?”

  鲁丘笑道:“我不过走来偶然听到,又如何说偷听?你是说者无心,我听者更是无意的。刚才那个孩子可是叫北溟?”

  介子推不答反问道:“你如何知道他?”

  鲁丘笑道:“这有个缘故,只是记不得从哪里听来的,说是玄隐国的至宝玄眸珠本是左相百里西负责保管的,后来他从外世捡回一个患有眼疾的弃婴,便将玄眸珠植入了那弃婴的一只眼睛,然后百里西就不知所踪。”

  介子推听了不语。

  鲁丘继续道:“他这也是好意,只是那玄眸珠本非凡物,且不说驾驭,那一股强大的隐力,一般人如何能承受的了?”

  介子推道:“这个我岂会不知,然我担心的还不仅如此。”

  “此话怎讲?”

  “你倒忘了不成,几十年前的那次隐士大战不就是因着五灵珠,仅是玄龙一战就死伤了成千上万人的。若是此事被人知道,北溟岂不成了人人窥伺的猎物不成?”介子推最近正为此事头疼,见鲁丘提起,便忍不住向他吐吐苦水。

  鲁丘道:“偏我晚生了两年,不太知道这些事。究竟这五灵珠是何来历,引得五大国如此相残?”

  介子推也不隐瞒,毕竟这五灵珠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稍有些年纪的隐士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了解,因此便解释道:“五灵珠相传是用女娲补天时留下的五色神石所练成的五颗珠子,具有通天彻地的灵力。那次大战后,玄隐得到玄眸珠,龙隐得到龙髓珠,虢隐得到虎筋珠,鹑隐得到了鹑血珠,倮隐得到了皇灵珠。传说这五灵珠每一颗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灵力。只是真正明晓其中奥秘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正说着忽有人来报:“有外客至,求见国隐。”

  话说介子推与鲁丘听有人来访,正要出去迎接,却见华菊领着一位老者从外面飘然而至,竟是雷隐国的大隐士震旦。这雷隐国虽是小国,隐术却十分了得,隐士几乎个个以一敌百,一套奔雷拳法更是名扬天下。这雷隐国与东方的龙隐国颇有渊源,与玄隐国也历代修好。这震旦又是雷隐德高望重的一位人物,因此介子推和鲁丘自然不敢怠慢,忙赶着寒暄问候,叫人上茶落座。

  华菊先笑道:“怪道昨日喜鹊鸣枝,原来有贵客要来。我从沧浪家出来,正好碰到震旦前辈。”

  震旦笑道:“什么贵客,我不过是个讨人厌的糟老头罢了。”说的大家都笑了。

  介子推和鲁丘都躬身行了礼,赔笑道:“可是呢,自从上次百里老师请您老过来,一晃已经两三年没见了。”

  震旦道:“我这次倒不是独为那老头而来,因我们雷隐这两年也国事繁忙,我们国隐总不让我出门,着实闷得慌,总算现在清闲些了,心里总惦念着百里老头儿和你们几个,所以就过来看看老朋友。

  介子推等听了都诧异道:“您老难道没听说?百里老师已经两年没回玄隐了。”

  震旦听了一惊,忙问:“此话当真?”

  华菊道:“可不是,说是要外出巡游巡游,百里老师身为我们玄隐的左相,国隐原不放他走,后来老人家执意要出去便也只得随他了。”

  震旦听了道:“这个百里西,既然出去了也不去找我,看我见到他必骂他一顿。”

  介子推等素知这两哥俩向来是欢喜冤家,见到便比试隐术,互相挖苦打趣,如今上了年纪,更是如同两个老小孩一般。

  介子推笑道:“您老既然来了,好歹多住几天,让我代百里老师以尽地主之谊,不然老师回来倒要责罚我们待客不周之罪了。我这就派人去通报国隐。”

  震旦忙拦道:“诶,不必告诉他我来了,我从来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况且你们国隐自然也忙。哪里搁得住我搅他。既然百里老头不在,我在这里也没意思,倒是去外面云游一番,没准还能遇到百里老头也说不定。”

  华菊道:“既如此,也不必着急就走,好不容易等到您的大驾,我们国隐正有犯难的事呢,如今也没有左膀右臂,您老就费心给我们开释开释也罢了。”

  震旦笑道:“这说的奇怪,那百里西老头自个儿躲清闲去了,我倒自己来碰到网里。”众人听了都笑起来。

  震旦又道:说来也难为你们国隐那小子,老一辈的走的走,躲的躲,他竟把玄隐国治理的有模有样。年纪轻轻,着实不易,你们帮着料理自然也是得力。”

  介子推等都道:“震老过奖了。”

  震旦道:“如此说,我就在这里住上几天,我一个老头子也帮不上什么,不过见见你们国隐,唠叨唠叨罢了。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请你们帮忙。

  介子推等忙都道:“尽管吩咐就是。”

  震旦道:“我出来时,我那八九岁的孙子死活要跟了来,我拗不过他,便把他也带来了。谁知进城后,我因为一件小事说了他几句,他竟自己跑了。劳烦你们帮忙在城里找寻找寻,别让他惹出祸来。”

  华菊道:“小孩子一时贪玩也是有的,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震旦道:“叫震闪。”

  书院这天下学早,北溟便邀士召去郊外钓鱼。

  士召摇头道:“我今日是不去的,你自去吧。”

  北溟看了看他,似乎不认识了似得,诧异道:“你平时最爱玩的,怎么不去?前日不是说好了。”

  士召叹气道:“家里让放学后赶紧回去,说是今日我不宜出门。我倒是不在意,只是怕不回去他们又唠叨个没完。所以竟要告个罪,改日再陪罢。”说完径自走了。北溟只得罢了,心里闷闷的,自己也懒得去,便信步朝家走来。正低头走路,冷不防和来人撞到一起,抬头看去,原是个净秀少年,上下打量着自己,嘴里说:“这里人走路竟不长眼睛的。”

  北溟本欲道歉走开,听这少年说话不善,心里登时有些恼怒,便也冷冷道:“你走路倒是长眼睛的,怎么横冲直撞?螃蟹也得让你三分。”

  对方听了呵呵一笑,道:“原来玄隐国的隐士不但没什么本事,而且很不懂礼数,竟然还妄称五大隐士国之一,真是浪得虚名罢了。”

  北溟听了这话,不禁气往上撞,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人,虚名实名与你何干?我看你倒像个奸细,小心我送你到司寇部,问你个私闯国境的罪。”

  那少年不屑道:“凭你?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着袍袖一挥,一阵阴风扫来。北溟闪身躲过,心想这人分明是找茬打架,便也不再忍让,口里道:“看招!”右手一挥,一记寒光向少年飞去。少年忽然消失不见,北溟的隐士镖刺入不远处的树干里。北溟大惊,心道如何连他的身法都看不清,速度竟这样快。

  忽听背后人道:“雕虫小技而已。”

  北溟暗道不好,正要闪身,少年已经从背后点住北溟的穴道。

  少年转到北溟面前道:“就这么点本事,真是扫兴。”

  话音未落北溟忽然飞起一脚朝少年的面门踢来,少年一惊,也闪身跳开。

  少年暗道:“原来用隐力护住了穴道,倒别小瞧他。”

  北溟见他衣着和招式都不像玄隐本国人,有心探他来历,便问道:“我不和无名之辈交手,报上名来先。”

  少年冷哼一声,道:“打赢了就告诉你。看招,奔雷拳!”

  北溟见这拳法非同小可,拳影多变,内含雷霆之危,电击金蛇之势,云驰铁骑之奔,不敢怠慢。忙唤出隐士杖,用仙人杖法应战,战不到十来个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少年一拳朝自己的肋下打来,北溟忙闪身躲开。一拳落空,北溟暗自庆幸,猛然觉得全身一震,几乎站立不稳。

  北溟暗道:“明明躲开了拳头,怎么还是中招。”

  少年却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冷笑道:“这奔雷拳可不是普通的侠术,而是结合了雷隐召唤,将雷电附着在拳上,只要擦到一丝半点,也会被雷电灼伤。”

  北溟手指少年道:“你是雷隐的人?”

  少年面露得色:“算你还有些见识。”

  北溟心想:“雷隐村离这里路途遥远,他怎么会来到这里,莫非真是奸细不成?不行,须要将他擒住交与介子推发落。”想毕正要发力,突然全身又是一阵痉挛,显然是刚才被奔雷拳击伤了,少年看着他身上隐隐的蓝色电弧,道:“你赢不了我的,乖乖认输罢。”

  北溟咬牙道:“少废话,这点子伤算什么,看招!”

  数道寒光从北溟袖口一闪,向少年飞去,那少年却不紧不慢道:“又何必浪费暗器,对我根本没用。”

  北溟动用隐力,口内道:“坎水,通灵术!”

  少年轻松闪过暗器,道:“你也睁开眼看看,这里可没有水供你通灵哦。”

  北溟冷笑道:“谁说没有,水在这里。”说着,将自己的水壶扔向那少年。

  少年一惊。

  北溟道:“水牢之锁,缚!”

  水壶里的水喷出呈螺旋状将少年困住。

  少年笑道:“这个术不过是基础的小儿科隐术罢了,却是要靠隐力驱动水不停流动才行,我倒要看看你的隐力能维持多久?”

  北溟心道:“不想这小子的洞察力如此敏锐。看来要速战速决才好。”想罢发动隐力,道:“收!”水笼急速旋转,渐渐收紧。

  少年一笑,竟然和北溟一样,也使用水之通灵术:“就让咱们看看谁的通灵更奏效。”

  北溟大惊:“你如何会使用我们的隐术?”

  少年不答,只见他也动用隐力,开始返方向驱动水牢。

  北溟忙全神贯注,尽力控制水牢,可惜已经渐渐力不从心。

  北溟暗道不好,那水牢的旋转速度开始慢下来了,那少年手掌一劈,打破水牢,水哗啦一声纷纷落在地上,顿时地面湿了一片。

  少年道:“也该轮到我了,雷之通灵术——万钧之霆!”

  北溟叫声不好,头顶上方已经阴云密布,顿时电闪雷鸣,数条霹雳朝自己袭来。北溟不由的双眼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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