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被打开了,忽然,一把利剑朝林牡丹直直戳来。
林牡丹用力一闪开,那利剑就刺进了身后的柱子上。
林牡丹安然无恙。夏荷连忙过去查看,说:“小姐,这棺材里躺了一个人!不,不对,不是人,应该说是尸体!”
林牡丹走过去,紫娟拉着林牡丹的手说:“小姐,小心点。”
林牡丹摆摆手说:“没事。”
终于看清楚了。
棺材里面,竟然躺着银喜!
林牡丹大伟震惊,也很悲伤,可是此时,她不能动银喜,甚至不可以握握银喜的手。
因为,她要保护好现场。等警察过来做记录。
警察终于来了。
人群里一阵骚动。
银喜的老婆烟花哭着跑过来,“为什么银喜会死在林家门口?为什么?”
林牡丹摇了摇头,对警察说:“请你们一定要查出真相,拜托了。要不然,我就要被人议论。可是事实上,我和银喜的死,毫无关系。”
林牡丹然后就走了。
烟花却依旧非常激动,“如果不是林家害死了银喜,银喜明明说是给林牡丹送礼饼的。可是,怎么就忽然死了呢?”
因为烟花在不停地哭诉,大家都在尝试林木丹伤害了要给她送礼品的银喜,林牡丹真是残忍至极。
客厅里,林牡丹一身粉色旗袍,手里捧了一杯红酒,可是只喝了一口,那冷冽的味道,就让林牡丹浑身一震。
陈玉珍说:“牡丹,都说了,你不适合喝酒。可是,自从周天瑜伤害了你之后,你却学会了喝酒。周天瑜真是把你给害了。”
“妈妈,没有人能害得了我林牡丹。”林牡丹放下酒杯,“是我自己要喝的,和别人无关。”
云嬷嬷说:“牡丹小姐,现在你应该关心坊间的流言蜚语,大家都在说是你杀了人,说你是个恶魔。”
“流言蜚语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管不了,我也没有办法躲开。”林牡丹不以为然。
云嬷嬷说:“可是牡丹小姐,你可以做点事情,让大家明白,你并没有收到银喜的礼饼,银喜就已经死了。”
“不需要,我等待真相。”林牡丹叹了口气说,“我刚刚还听说了,严温馨死了。很多人都说,严温馨是被周天瑜逼迫死的。难道这就是真的吗?所以说流言蜚语有时候未必就是真相。”
云嬷嬷说:“严温馨都死了,的确有可能是被周天瑜逼死的。”
林牡丹说:“我觉得未必。周天瑜不会对一个老人家下毒手。”
“谁说不会?你可能不知道,他曾经过来想要我的命吧。”陈玉珍忽然说。
林牡丹大惊:“什么?周天瑜过来伤害妈妈你吗?”
陈玉珍叹了口气,“事到如今,牡丹,我也不得不实话告诉你了。周天瑜曾经过来要杀害我,要不是朱三爷及时地赶过来,可能我就……”
林牡丹只感觉碎了的心,好容易拼凑成功,没想到又碎了。
云嬷嬷说:“夫人说的都是真的。小姐,周天瑜已经疯了,疯了,什么老人家,什么小孩子,他都会杀,他简直成为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严温馨绝对就是周天瑜逼迫死的!”
林牡丹说:“严温馨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就死了吧。并且,严温馨杀害了周天瑜的妈妈……”
“小姐,你怎么会帮着周天瑜说话呢?”云嬷嬷叹了口气,“我们夫人也杀害了周天瑜的妈妈,你的意思是,难道我们夫人也需要让周天瑜杀害吗?”
林牡丹摇了摇头说:“我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们误会我了。也许,周天瑜已经变得可怕到,连我都不认识了。或者是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
陈玉珍叹了口气,“牡丹,我知道这个事实你很难接受,但是有些事情再怎么艰难你都得面对。妈妈教过你,一定要坚强。”
“知道了妈妈。”林牡丹哭着扑到了陈玉珍的怀里。
严温馨死了,距离周城堡死去没有几天。
周似锦来找周天瑜时说:“大哥,你想让我离开别墅,我可以走。但我有一个条件,可以让妈妈和爸爸合葬吗?”
周天瑜说:“可以。爸爸不配和我妈妈在一起。”
周似锦说:“大哥,我走了之后,希望你好好经营周氏集团,这是爸爸的最大的希望。爸爸竟然把它全部交给了你,希望你,不要让爸爸失望。不然,爸爸在天之后也不会原谅你的。”
周天瑜好看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周似锦走了。
拿着林牡丹借来的资金,开始兴办绸缎庄。
过去,投资洋布庄失败给他带来的阴影让他明白,投资绸缎庄才是正路,并且,林牡丹也希望绸缎庄更加崛起。
所以,周似锦为了林牡丹兴办经营了绸缎庄。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警察那边已经查明,银喜的死和林牡丹没有关系。
可是,还是有很多人说是林牡丹杀害的。
林牡丹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去亲自调查,意外发现,杀害银喜的武器和周天瑜身上的匕首很像。
于是,林牡丹让夏荷给周天瑜发请帖,二人约见桂花园。
周天瑜收到了请帖,冷笑道:“林牡丹现在还好吗?瘦了还是胖了?”
夏荷说:“大少爷既然还是如此地关心牡丹小姐,为何不自己过去问呢?为何要亲自毁灭了牡丹小姐对你的爱?”
周天瑜说:“我没有关心林牡丹,你想多了。”
“周大少爷,你会后悔莫及的。你知道吗?最近似锦少爷和牡丹小姐经常见面的。”
“那又怎么样?”周天瑜充满了戾气,“周似锦,我迟早会杀了他。”
“大少爷,你现在除了说杀这个杀那个,还会什么?”夏荷气呼呼地走了。
云大叔说:“大少爷,牡丹小姐相约,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周天瑜没有回答,只是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低下了头,把自己埋进了阴影里。
云大叔说:“下午,您还要见一个客户呢,我介意您不要去了。谈生意要紧。”